布拉姆斯的愛情

(蘇潔明)

  今天是情人節,祝各位戀人有情人終成眷屬,就來說一個古典音樂界的經典愛情故事,而且還是一場三角戀,當中包括青梅竹馬的初戀和師生之不倫之戀,說的就是舒曼、克拉拉和布拉姆斯的愛情故事。

  舒曼和克拉拉是古典音樂界公認的一對璧人,舒曼年輕時,拜師克拉拉的父親門下學習音樂,與克拉拉從小認識,日久生情,可以說是非常匹配的一對。可惜舒曼為了配得上享負盛名的恩師之女兒,用了極度的方法練習鋼琴,更試過用機器把手指的長度延伸,結果壞了雙手,自 了前程,往後的日子再也不能彈鋼琴,只能靠作曲維生。克拉拉的父親當然反對自己的掌上明珠嫁給窮小子音樂生捱苦,即使他堅決反對,女兒也要和舒曼在一起。

  至於布拉姆斯,他是舒曼的得意門生,盡得到師傅的提攜,他一直暗戀比自己大十四歲的師娘克拉拉,這種愛慕之情由始至終也沒有宣之於口,直至舒曼因為遺傳性的精神病自殺不遂,住進了精神病院,布拉姆斯一直在金錢和精神上,完全照顧克拉拉和她的八個兒子,舒曼之後兩年病逝,布拉姆斯和克拉拉也沒有做出越軌之事,只是一直保持書信來往,互相成為彼此的精神寄託。

  他知道克拉拉曾與老師舒曼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婚姻,所以不去打擾,默默在一旁守候,甚至在舒曼去世之後,陪伴克拉拉幾十年,卻隻字不提名分。

  聽布拉姆斯的音樂,沒有浪漫派盛極一時的澎湃激情,甚至在當時被認為是沉悶的舊派古典風格,但他的作品在旋律主題當中,往往隱藏了克拉拉名字的動機主題,這種隱忍用一生來相守的愛情,又有誰能夠明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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