漢藏文化

陳煒舜喜歡倉央嘉措的詩作,得從他中學時期說起:「中學時代在香港觀賞過倉央的舞劇,知道了他的情詩。其後又看過不同的翻譯版本,讀到于道泉和曾緘七絕譯本,覺得大不相同,加上自己平時也創作舊詩,因此想通過比對翻譯,來進一步探求舊詩寫作手法。」

  煒舜對藏傳佛教也頗有興趣,走進倉央嘉措的世界,樂而忘返。經過多年努力與堅持,寫下《漢藏之間:倉央嘉措舊體譯述研究》,並找來張曼儀教授寫序。

  張教授的序言,講出翻譯之道:詩歌,用非文學的直譯,不會好看。于道泉的翻譯,一味求真,失卻詩的韻味。「文學翻譯,是一個創造的過程。讓譯品在另一個文化,另一種語言\xf9塈諝矷C」

  道出翻譯這門藝術,不好掌握。

  像這一首詩:「從東邊的山尖上,白亮月兒出來了,未生娘的臉兒,在心中漸漸地顯現。」改成五言絕句,效果會不會更好?

  至於「未生娘」,有譯者改之為「少女」,錯了。其實,藏語「未生娘」不是指少女,黃鈺瑩的解釋:那是指「情人對自己的恩情,像母親一樣,彼此之間的愛與連結,與母子近似」。

  而這,正好反映出藏漢文化的差異。

  七言變成五言,可行麼?

  陳煒舜指出絕句,一般以文言為基礎,文字簡潔。承載著倉央詩句,用五言,古樸風格,二十字,剛好足夠。

  拉薩民歌,反映出藏人對倉央的包容:「別怪他風流浪蕩,他所追尋的,和我們的沒有兩樣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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